路漫漫 吾当上下求索——我的人生回忆(第六篇)

拙文《路漫漫 吾当上下求索——我的人生回忆》发表己来,得到朋友们的关心与支持。文字共有十八个篇章,现在将每篇集中重发于此,方便各位阅读并斧正。谢谢!

第六篇 体为心声 体由心生

——我的身体健康

在回忆录中专门辟出一个部分写我的身体健康,应该说还是有一些特殊的理由和原因。我希望通过对我的身体健康这一部分内容的回忆与记录,既能表达对我个人几十年身体状况的描述和记忆,也能回顾和反思我对医疗与身体保护的观感,还有就是对那个争论很大分歧也很大的中医西医表达一定的意见和见解,当然也有一点记载下来可否对后人乃至社会多少有点补益的想法。

先说说关于中医西医的认知吧。应当说我是相信西医的,对中医不能说不相信但是有相当大的保留,我认为从科学的角度看,西医是遵循科学的,而中医确有相去甚远之嫌。当然,客观的说中医中药毕竟是老祖宗几千年探索和积累下来的经验,也不能说完全无用,有些还是对身体健康有所补益的,但它毕竟是经验的积累,就不可避免的要产生一些偶然和特殊,多少缺乏一点科学的元素。比如“双盲试验”西医西药是必须遵循的,因此表现出了相当的科学性,而中药包括相当多的中成药却总是没有甚至回避这种试验。

如果说中医中药对一些特殊的偶然的病与病例会有良好作用与效果,这一点我认为也是事实并不反对,但如果把中医中药提升到那样的重要地步就使人不得不认真思考了。有相当多的国人对中医中药相当推崇,个人认为这最多是一种说法,在实际生活中未必会按这种说法行事的,比如一个人得了重病急病,会去选择中医中药治疗吗?事实上绝大多数甚至几乎是全部人都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去选择西医西药的。2020年2月,天津中医药大学的张伯礼教授在武汉进行抗治新冠肺炎时患了急性胆结石,这位中医学的大师与权威是选择到武汉协和医院西医手术治疗的,彼时彼刻张先生还是相信西医的,他不会在那个危急时刻选择用中医中药治疗他的胆结石。所以,个人认为对中医中药的功效做适可而且的评价是可以的,如果夸大到某种程度就不是很妥当了。

先说几个在我这个个体上好像是自愈的病状吧。第一个是我青少年时代常犯的病,那就是胃痛。记得从上初中开始,胃痛成了我的常发病,在有一两年中,可以说是特别的严重,时不时的发作,痛起来简直是刻骨铭心的,最严重的时候痛得在地下打滚,我的同学们每当看到我的胃痛发作时,都是很紧张但又无能为力,最多是的到药店去帮我买点那时用得很普遍的“胃舒平”,吃下去缓解一下。这种胃痛持续了有两三年,后来到了初三以及上了高中,就突然不痛了也就是不发作了,五六十年过去了,到现在也再也没有发生过胃疼胃病的事情,确实十分奇怪。当年那么严重的胃痛,它怎么会又突然自己好了呢?因为当年家境不是特别的好,发病时也没有去进行过治疗和检查,所以也不知道当初胃痛是什么原因,只好作为一个病例存疑了。

第二个是椎间盘突出。大约是从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腰痛成了我的又一个常态痛病,大约长则每隔三五个月,短则每隔一两个月,经常在一些偶然因素的刺激下,我的腰就疼痛起来。这种痛是十分剧烈的,就像青少年时期的胃痛一样,痛起来刻骨铭心,表现在身体的体位有发生变化的时候,比如由坐着到站着,或者由站着变为躺着,或者躺着要起来站着与坐着,或者是躺着的时候变化一下侧躺平躺,也就是说身体稍有变化,就痛得难以忍受,当然也得忍着。这种腰痛肯定逼着你要去医院治疗,骨科医生的经验判断是椎间盘突出,片子照出来确实如此,是第四和第五椎间之间的常发性惟间盘突出。治疗也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用骨科医生的说法就是用机械的方法让凸出来的那部分逐渐复位,不要压迫着神经产生剧痛。

具体的治疗方法难以言状,但还是要说说。比较简单温柔的方法是骨科医生在你的背部进行推拿敲打,虽然力度也很大,但比起其他的方法确实是温柔的多了,推拉敲打之后就是红外线灯照射理疗,如果不是特别的严重,弄上一个多星期推拿三五次后,辅以平躺静养,恢复的还是比较快的,只要恢复了也就不痛了。

但有时这种温柔的治疗也会出现效果不好的时候,疼痛缓解不了,这个时候骨科医生就要来点厉害的了。一般是你去治疗的时候,要上来两三位医生,至少是两位,你侧躺着医生们有的拉脚有的搬头,上下方向相反用力的拉扯,也就是想用这种机械的方法让凸出来的椎间盘复位,这种方法是很有效的,多数情况下使用这种方法两三次后,疼痛会很快缓解。

如果这种方法还不行,那骨科医生们就只好上演全武行了。什么意思呢?就是让你俯卧在病床上,他全身踩在你的背上,其实也就是第四第五椎间上,全身的重量加上脚的用力,你在下边躺着感觉到脊椎好像要断了,有时甚至听得见格砸格砸的声音,这应该是的最厉害最到位的一种治疗方法了,一般说来到使用这种方法的时候,疼痛是会缓解的。

这个椎间盘突出的腰痛困扰了近20年,严格的说是20多年,进入新世纪之后有所缓解,也就是发作的频率降低了,以住严重的时候一年要发作七八次,甚至十来次,进入千禧年后虽然也要发作,但一年少多了,一两次而已,至多是两三次。发作频繁疼痛难忍的时候,医生、教科书、朋友也曾推荐过手术方法,但基于后文将要谈到的我对手术治疗的偏见,我还是没有接受这种建议,没有去动手术,就是每次发病之后对症治疗而已。

然后是最近这十多年,这个椎间盘突出好像突然没有了,基本上没有发作过,偶然有一些要发作的先兆,久病成医自己也有经验了,适当的注意好休息也能避免,即便是有时偶尔再次发作,因为发作起来的疼痛不像当初那么刻骨铭心,都是有一两天静养就行了,也没有再到医院去找骨科医生进行那种机械复位的治疗。这是不是该算作是自愈了

第三个病状更是奇怪,说他奇怪是因为我连这个病状叫做什么都说不上来。大约从上世纪90年代中期起,我突然有了一个胸腔剧痛的病状。这个胸腔剧痛的病状,都是在夜晚发生,一般是入睡后,正午夜被痛醒,这种痛它不是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但也是一种撕咧心肺的阵痛,是一种压抑性的冲击波似的使人窒息的阵痛。说它是阵痛,是因为它的疼痛是一波一波的,由开始有点痛到逐渐痛得厉害,然后又逐渐自然缓解,这一波痛完了,下一波又是这样反复,从午夜开始一波一波的要痛上两三个小时,有时甚至是四五个小时。这种在胸腔中的痛,对身体更大的影响是它干扰睡眠,痛的那几个小时中,如果躺着就痛得不可开交,坐在床头上痛得要稍许好些,特别是那种一波一波的刚开始有点痛然后逐渐加剧最后缓解的时候,坐着感觉要好些。

这个夜晚在胸腔中发生的疼痛在上世纪90年代末及新世纪初是很严重和频繁的,有一段时间几乎每夜都要发作。进入千禧年后情况稍许有了些好转,一是疼痛发作的频率在减少,痛的次数越来越少;二是疼痛的强度在逐步减弱,痛的时间也在逐渐缩短,由原来的两三个小时三五个小时缩短成个把小时。

由于个人的一些惰性以及对医疗治疗的一些偏见,这个胸腔疼痛的病状我一直没去医院检查过,所以至今也不知道这个症状是一个医学上叫什么的病症,我自己依稀感觉和判断是胸腔内某些器官的痉挛甚至是扭动。最使人感到离奇的是,这个病大概是在2001年或者2002年的某一天夜晚,本来已经逐渐疼痛缓解的病状,突然在这一天恶性发展起来,更让人感到离奇的是,这次发作之后已经将近20年了,它就再也没有发作过了,当然离奇之处还包括这次发作后的所谓“治疗”情况。

那一天也很巧,家中只有我一人:两个儿子在北京读大学,爱人和小女儿回贵阳她外婆家去了,家中虽有一个保姆,但她住在底楼孩子们的奶奶那套房子里,我们是住在顶楼的。也是到了午夜稍晚一点,大约是两点多钟吧胸腔疼痛开始发作,但这一次的发作是一波比一波强,当我坚持了两三个小时,到接近要天亮时的六点过钟,痛得实在忍受不了了,尽管我从来就不愿意到医院看病,但也忍受不了啰,坚持起床跌跌穿穿的下了楼,到了小区大门外招呼住一辆出租车,告诉他我要到省医院,这个时候我痛得几乎都要昏迷了。

出租车司机看到我那个症状,一路疾驶把我拖向四川省医院急诊门诊部,到门诊部是大约是早上七点钟左右吧,我摸索着还是意识得应该给出租车司机车费,但从口袋里掏钱的动作也不是很利索了,那位出租车司机真是好人,他看到我在车上的那种状况,知道一定是疾病重病,他说算了吧你快进去医病。

进到急诊部,正好是医生护士们在做新的一天交接班准备,或者是他们忙,或者也许是医生护士们对各种病状见惯不惊吧,虽然马上就有护士来把我推进了观察室,但没有医生和护士来给我进行任何的检查与治疗,只是推我进去的护士问了我一下情况,我告诉她胸痛后她也去忙其他事去了。

奇怪的是躺进观察室后,原先几乎是痛得使人昏迷的疼痛居然开始缓解了,我在观察室的病床上躺有十多分钟,也没有医生护士来给我做任何治疗处理,更奇怪的是十多分钟后它突然不痛了,痛一止住我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好像什么毛病也没有了。也许是因为没有医生护士来治疗吧,其实更多的是我那种避讳就医的偏见,我居然从病床上爬起来,从观察室中走出去,然后就自己回家了,没有进行任何治疗。

这算是胸部疼痛最厉害最严重的一次发作吧,厉害或者严重的程度可以用连我这个最不愿意去医院的人,都无可奈何的坚持着朝医院跑来说明来形容吧,所以这确实是最厉害最严重的一次发作。但匪夷所思的是,这一次最厉害最严重的发作后,这种痛似乎就突然嘎然而止,至今已近二十年,这个胸腔疼痛的毛病就再也没有发作过了,也是一种怪事。

第四个是支气管扩张。从记事起,我就有喀血的病症,年幼时贪玩,大热天也在外边耍,跑动多了会突然咳嗽喀血,最初只是认为是天气燥,身体火大引发的喀血,很不重视,同样也是因为家境不是太好的原因,没有把它当成一回事去医院进行检查,常用的处理方法就是用自来水冲冲头部,用冷水拍拍额头,自认为是清凉降温,止住了不喀了就行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每次喀血的量在逐渐增大,都在农村中做了知识青年又回城参加工作了,才开始到医院去看,但也是把它当作一般的毛病,没有特别的重视,更没有做系统的检查,就是开点药吃了就行了,那个年代还不是像现在有很多抗生素,连青霉素都很少有,多数时候都是开一点磺胺消炎和甘草之类的止咳。

这个时候已经是上世纪70年代初,我的父母亲也开始关注我这个咳嗽咯血的毛病了。母亲会几乎每年当季时都弄些枇杷用糖水泡了让我吃,父亲在当时他所工作的地方东郊认识了一个据说是十分对路的中医,让我去就诊了几次,吃了几副中药。当然这些传统的中医中药的治疗与疗养,也许对病情有所缓解,但从根本上来讲是没有决定性的治疗作用的,咳嗽仍然有,血也照常喀。

时间也过得很快,考入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西南财经大学任教,到了上世纪80年代中,我的喀血症状有所恶化,喀血的频率次数增加,每次喀血的周期加长,这应当是由当时的环境所决定的。1982年毕业分配到当年的四川财经学院后来的西南财经大学后,工作和家庭生活状况强度都有所加强,工作上要有一个新的开端,在教学和科研上投入了很大的精力,虽然读大学时是带薪学习,但两个双胞胎儿子出生后家中已是一贫如洗,经济上的困惑使我不仅在校内要上课,在校外也要兼课挣取外快。各种原因使我的喀血病症日趋严重。

因为当时在西南财经大学教学科研上已崭露头角,校方对我的身体状况甚为关注。一方面在1984年把两个孩子的妈妈借调到西南财经大学,就近照顾我的身体和孩子,以便让我的精力能更多的投入到工作中去,特别是科研工作中去。后来到1985年,学校党委决定突破原来制定的离光华村校区30公里外才能调进学校工作的规定,把孩子的妈妈调入了西南财经大学工作。

另一方面,学校加强了对我的治疗和保护,在学校党委和行政的指示下,学院卫生科也就是现在的校医院把我列为重点就医和保护对象,校内的治疗就不用说了,得到了充分的保障。但当时的医疗水准就是那样,除了长期注射青霉素和服用红霉素消炎外,也没有更多的办法缓解和治疗喀血,而在校外重点联系了四川省医院进行治疗。

到四川省医院一检查,很快确认是左下肺支气管扩张,胸片显示很可能是先天性的。就诊的是关于肺部治疗的两个科室,一个是内科的肺科,一个是外科的胸外科。肺科的廖主任一直建议我进行保守疗法,消炎养肺并辅以各种扩大肺功能的器械和自我的理疗。胸外科的黄主任是一位直率健言十分坦率的医生,他的意见很简单:“许老师来我给你动个手术,把扩张了的左下肺切除了,你这个喀血的毛病就彻底解决了”。尽管我内心深处一直很尊重很赞同并同意肺科廖主任的意见,也就是保守疗法,但频繁的喀血促使我不得不考虑按照胸外科黄主任的意见进行手术治疗。

最终手术治疗没有成行,原因有两个:一是做手术前要进行肺部碘油造影,也就是说通过气管把碘油注入肺内然后去拍出一个能明显显示肺部气管和支气管的胸片,以利制作手术方案和方便手术,这一点使我有所顾虑和紧张。而更为重要的是黄主任给我讲述了当年治疗条件下的胸外科手术流程,使我望而却步:因为我要切除的是左下肺,本来从左边开胸更近点,但左边是心脏所在,只能从右边开胸,要剧掉两片肋骨,手和器械才能伸进去,进行切除左下肺的各种手术。

于是手术没有进行,我走入了保守疗法的轨道,那一年我38岁,两个双胞胎儿子四岁,就这样边喀血边工作的把支气管扩张手术拒绝了,开始了长期的肺部保守疗法,其实主要的方法就是长期消炎。当年注射青霉素几乎是天天的功课,辅以口服当时最好的红霉素,就这样拖过了上世纪80年代中期的好几年,我在这几年中,我也在西南财经大学科研上做出了极大的工作成绩,两个关于金融和保险的国家级课题都是在那个时候完成的。

进入90年代喀血的症状有所缓解,发作的频率逐渐减少,喀血的周期也在缩短,但每年也要发作好几次,使人提心吊胆。进入2000年后,情况更有所好转,好像在2000年初的那几年喀血很少了,一年也就一二次并且喀血的量不大时间也不长,记忆中后来就逐渐不喀血,现在也不把担心喀血成为一种心病了。当然把这个例子,作为一个不治而愈的病例还是不妥当的,事实上我这个支气管扩张无论是在当年发作频繁的时候,还是在后来保养的过程中,都是做了很多积极的主动的治疗的。

接下来要说一下我的多年的老毛病了,现在的名称叫慢阻肺,当年就是由支气管炎支气管扩张,慢慢发展成为现在的肺气肿甚至是肺心病的。当年决定由保守方法治疗我的支气管扩张时,通过医生们的讲解和自己查阅相关资料,就明白我这个肺最终的发展趋势和结果就是传统的呼吸系统病的四步曲:由支气管炎到气管炎再到肺气肿最后肺心病,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应该至少是已经进入肺气肿阶段,甚至是肺心病的状态了,比较庆幸的是,当年说到这个呼吸系统疾病的四步曲时,众口一词都说到整个发展演化的阶段至多也就是20年30年,从1985年我38岁是至今,今年已是2022年我也在吃76岁的饭了,已经过了三十好几年,症状才开始逐步严重起来,也算是不幸中之万幸吧。

说说症状。比较不好的现象是呼吸越来越被受到阻碍,逐渐越来越不通畅起来,随时都有一种胸闷气紧的情况发生。不要说是爬坡上坎上楼梯感到呼吸很紧力不从心,就是走路前两年是稍走快一点就感到气跟不上呼吸急促,而到了今年,只能是很缓慢的缓缓地走路才觉得呼吸是正常的,就是前两年的正常步伐现在走起来都感到呼吸不畅和气紧,这个症状有加重加快发展的趋势,确实无可奈何。

除了这一点外其他的有些情况就有些意外了。比如今年学校体检,上午做了胸部CT,下午校医院就很紧张的打电话来让我尽快去就诊,说是从胸片上看胸部有很多感染点,应该紧急治疗。但我这边的身体的情况却很奇怪,没有感染发炎的丝毫症状,没有发烧也没有其他的炎症感觉,医生的意见是先输上十天半个月的抗生素再说,显然是从胸片上看感觉到很严重,但因为我自己身体没有其他的炎症感觉和症状,我最终选择的是口服头孢抗生素,吃上一段时间再看情况。

再有一个应该说是稍许乐观或者说也是比较异常的情况是我的咳嗽与祛痰。早年支气管扩张严重时,痰是很浓很粘稠的深绿色,祛痰很不容易,特别是早上要用力剧烈的咳嗽很久,但感觉是那些粘稠浓痰仍很难排出。近年来痰的状态有所变化,变淡变清由深绿色变成淡白色,主要是祛痰排除比较容易,不少时候甚至有一种这些较清较淡的痰要自主排出体外的感觉,由此带来的咳嗽状况也有一些好的变化。

这个慢阻肺的状况就只能如此吧,现在是重视消炎,至少头胞等抗生素要时常服用了,再就是吸氧,目前是每天吸氧好几个小时,从资料上和医嘱看可能还不够,目前就暂时这样吧,期望还能有更多更好的方法在养肺保肺上有所补益。当然如果症状发展到必须住院就医的状况,也还是要尊医嘱进行该有的必要的治疗,只是从目前的状态,好像还不是那么特别紧张,也就很不愿意就医住院了。

谈到个人的身体健康,有一件事还是要说一说,就是因为一些偶然,我曾经有两次比较长期的服用某种药物或保健品,不知道这种服用最后的功效如何?觉得还是应该提提。一是大约从上世纪70年代初起,我大约有三、四年左右或者更多的时间长期服用了维生素C,起因是因为当时自我感觉有一些心跳有点快,伴随着有时胸闷气紧,不知是听医生的建议还是朋友们的道听途说,说是服用维生素C有好处,于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每天服用,一天三遍坚持了好几年,个人感觉到还是有好处的,但不知从医学的角度讲是否真的对身体有所补益。当年要买大量的维生素C还是不太容易的,正好那时我在金牛区商业局工作,下边的供销社是有零售卖药的业务的,为我提供了很多方便。

二是上世纪80年代,也是很偶然的原因,接触到一些广告宣传,说是服用破壁灵芝在养身很有好处,正好四川大学有一个校办厂家在生产这种东西,它有一个销售点在交通比较方便的祠堂街人民公园对面购买比较方便,它的跟踪服务也十分积极,所以大概坚持着服用了两三年,自我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这个东西对身体的保养是否有用。

在文字的开头曾经说到我对中医中药的看法,应该说至少是一种不肯定不赞同的观点,当然本质上至少有不以为然的漠视态度,认为那不是一个值得推荐的东东。有这种看法其实主要是因为认为中医中药缺乏科学性的过程检验和实验,它虽有不少的成功案例,但系统推广推崇似乎还不行,还需要有科学的方法去证实中医中药它的多方面科学性。

这段文字行将结束的时候,也想谈谈西医西药。不用质疑西医西药是有极具严谨的科学性的,它的双盲试验机制确定了这一点。但在具体实施和操作西医西药的治疗中,个人感到还是有一定些弊端的,也许是过犹不及吧,西医在就诊的时候提倡和讲究各种检验化验,这本身是对的,但在进行中总觉得有哪些不是十分妥当,也正因为如此,使我个人在几十年生涯中,当身体不适并且有症状的时候,总是不愿意积极去就医去检查,也知道这种态度是不恰当不对的,但惰性使然也就一直如此了,比如前文提到的那个半夜中胸部疼痛的状况,病症出现了那么长时间,居然一直没有去过医院就医。

说到西药的时候,不得不说一下所谓的过度治疗问题。先要强调一下我对西药不排斥,尽管几十年来我到医院就诊很少,但因为那个支气管扩张久病成医,一直对消炎类药物是十分重视和信任的。从最早的磺胺开始,到阿莫西林,再到现在广泛使用头孢,一直是我的常备药物,身体稍有不适,特别是呼吸系统有所感染,我服用是比较及时和积极的。

但对本质上说,我对西药还是有所顾虑的,虽对各类抗生素药物并不排斥,但也是因为身体状况的需要所致。我始终认为各类西药,在发挥治疗身体某一症状的时候,总会对身体的另一些产生影响和作用,这实际上就会出现一个所谓的过度治疗的问题。医生们在治疗你身体某种病症的时候,他肯定要考虑到如何去根治你的毛病,这本身就是一种科学和严谨的态度,是应该肯定与不容质疑的,但是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会不会产生因为需要用药并且要用到相当程度的药,它对身体又产生一些意想不到或者是意想得到的影响甚至破坏呢?这大概也是我骨子里边比较避讳就医的重要因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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