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仁忠:路漫漫,吾将上下求索: 我生活中的繁琐小事(275)

(续)第十七篇 赤橙黄绿青蓝紫——我生活中的繁琐小事

我这一生过得比较顺利,客观的说我还是同意很多朋友对我的评价,不少友人认为我这个人能力是比较强的,尽管面对这种评价我有谦虚之举,但从客观上来看我还是不否认这一点的。学习阶段就不多说了,从初中高中到大学我都是学业上的娇娇者,特别是在成都七中读高中更是突出,想要强调的是不仅仅是各科学业优秀,更重要的是我在学习阶段学到了很多自我学习自我成长的方法,这些方法是我这一辈子都能处于终身学习状态的保障。至于工作上,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到本世纪第2个十年,这五个十年中我基本上是在五种不同的层面工作,每一个阶段都显示出了个人在工作方面的比较强的能力,我确实借助于比较强的工作能力,把工作做的比较理想和到位,而我最大的收获就是以工作优势实现了自我在工作环境和时间及财务上的自由。

先说说通过终身学习不断的充实自己,让工作在自己通过充电之后的能力面前比较得心应手地去解决,这里始终都要铭刻在心的还是成都七中高中那三年在恩师们的指导下得到的学习方法。自我学习一个很重要的手段就是读书,书该怎样去读?当年谢晋超先生有一个很形象很精辟的说法,他说“先要把书读厚然后再去把它读薄”。他具体的解释是你去读一本不厚不薄的书的时候,先要顺着它的内容把书读厚,这个厚是在你心目中头脑中,也就是你读了这本书后你所悟出的东西远比这本书的内容丰富,书中提到的问题你有更多于书中的回答。当你觉得这本书在你心目中头脑中已经很厚的时候,你再去把他读薄,薄到书在你心目中头脑中只有几页纸,上边是这本书的全部精髓,你要用到这本书的东西时,记忆中的内容就是这几页纸,能够引伸展开的内容就是你读厚了的那本书。

这种把书读厚又读薄的方法对我的指导和帮助是很大的,通常的学习和知识更新把这种方法用得很娴熟,在实际工作中也尝到了这种学习方法的甜头。第一次用这个方法是1967年我在当逍遥派时读隔壁邻居卓老师书架上那本《简明政治经济学》,这本讲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书从某个角度来讲还是比较难读的,好在当年逍遥派时间充裕,我反复读了多次让这本书在我的心中厚了起来,然后我开始精练它,当时在脑海中印象很深刻的一些基本概念是:商品的价值和使用价值,劳动创造剩余价值,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这样书在我的心目中读薄了。特别是关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概念在我头脑中十分清晰,这在后来上世纪70年代我在金牛区工作的时候,以及80年代分配到四川财经学院进行教学科研的时候,这些比较清晰的政治经济学概念对我的工作起到了很好的帮助和促进作用。

还有一个比较典型的事例是我在进入四川财经学院之后,广泛浏览了经济管理各个专业的书籍,因为读的书比较多时间也比较紧张,所以在读的时候首先是让它们尽快膨胀,把一本书迅速的读得厚起来,然后把它读薄到一本书就是几页纸留在脑海中。这种读书方法在我后来的科研中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当年我完成的两个国家级科研项目,涉及到很重要的两个经济概念,一个是货币流通必要量,一个是保险总准备金,因为对这两个经济概念它的内涵和外延有比较深刻的理解,再用模糊数学予以量化,提出了“适度货币流通必要量”和“保险总准备金适度规模”的数量化概念,使这两个科研课题有了比较好的实务效果。

上世纪90年代我在进行自己的公司和朋友的公司的管理中,特别强调财务管理,能做到这一点也是用这种读书的方法学习与掌握会计与财务管理知识的结果。当年涉及到的基本读的比较深入的书是《商业会计》、《工业会计》、《成本会计》与《财务管理》,还有一本很务实的《企业财务报表阅读与分析》,用谢先生所教诲的方法泛读和精读了这些书,使我在企业管理中确认了财务管理是管理的核心的理念和观点,始终坚持以财务管理为主线进行企业全方位的管理,这在实际中起到了十分良好的作用,也有明显的效果。在进入2000年我回到西南财经大学重执教鞭后,还结合当年企业管理中的实际情况撰写和出版了《企业财务管理信息系统的设计和分析》专著。

学习时的能力比较强除了上边说到的先生们教诲的读书方法外,还有就是逻辑思维习惯和能力的培养,这之中首先还是要感谢成都七中谢晋超先生等一批数理化教师,是他们在教学中潜移默化的培养了我们成都七中学子当然也包括我的逻辑思维习惯和能力,当然我也要庆幸自己酷爱数学学科,数学本身就是建立在逻辑思维的基础上的,对数学的执着和酷爱使我在学习数学知识的同时培养起了逻辑思维的好习惯。在我的记忆中,从结束了在成都七中知识学习的开始,比较好的逻辑思维习惯就使我要做的事总是经常显得井井有条,包括在文化大革命那两三年中的思考和摸索,在农村当知识青年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艰难磨练,以及在走上工作岗位后的工作表现和成绩,所有这一切中都有逻辑思维的习惯和能力在伴陪着我与我同行。

几十年工作的顺利和小有成就还要感谢在中学阶段特别是在成都七中先生们的教诲中所赋予我的文字能力,特别是成都七中的白敦仁先生。说来也奇怪,我是一个典型的理工科学生,对数理化特别是数学有着理工科学生的挚着与酷爱,多数情况下理工科学生多少有点对文科偏科,我却不竟然是这样,除了对历史地理这些知识性的东西比较喜爱阅读外,语文中的阅读和写作特别是写作一直是我中学时候的一种特殊的爱好,我喜欢撰写文字,如同前面我已经说到过的一样,我的文字能力也颇有数学的逻辑思维特点,我其实自己也知道我的文字并不具有多好的文采,但它比较朴实耐读也就是具有一定的可读性。这种文字上的特点对我后来几十年的工作帮助是十分大的,因为工作中需要的更多的是一些实际实用的应用文,我的那种并不华丽没有多少文采的文风,因为它的客观实际朴实和简单使得我在工作所需要的应用文撰写中受益匪浅。

说说上一世纪70年代在成都市金牛区商业局工作的情况吧,当年大的政治环境和我个人的特殊情况,本来是应该使我谨小㥧为举步维艰的,结果实际情况却完全相反,我的所学让我在复杂的环境中如鱼得水游刃有余,不仅很好的完成了让各方面都很满意的日常工作,并且在最后有条件和机会的时候,完成了对当年一个普通家庭太凝重太艰难的大事,那就是把在农村呆了五六年的兄弟招回成都工作和为妹子办了免下农村的手续。当年我在金牛区商业局的工作岗位是局办公室,虽然说起来好像办公室的人员有六个人,但其中包括一名打字员一名炊事员和一名烧开水打扫卫生的工人,办公室中的处理日常事务的工作人员只有三个人,一位办公室主任,一位主要是管公章的内务老大姐,然后就是我。按照当年金牛区的工作习惯,各个机关的工作人员也就是干部都要轮流参加区委组织的基本路线工作队到人民公社去驻点工作一年,我和那位办公室主任几乎是轮流着每隔一年就要去一次,所以办公室中真要处理各种事宜特别是文字工作的人,要么是那位办公室主任,要么就是我这个一般工作人员。

记得我到了商业局办公室工作后没有多久,那位管内勤的老大姐有一天突然跟我说,小许,我把办公室放公章的铁盒钥匙给你一把,把放这个铁盒的保险柜密码也告诉你,主要是我不在特别是晚上要用公章的时候你方便处理,因为那个时候我晚上是住在商业局宿舍里面的。这个事情后来想起来还是很慎重的,但过程却有点奇怪,也没有领导出面给我讲点什么,就是这位大姐自己就安排了,当然从她的角度工作上是轻松了一些,因为当年那种环境与情况下,时不时求确实晚上要用公章,我有了钥匙和密码她就用不着晚上来商业局了。但公章在当年确实是很重要的,这个事情这样子安排好像有点怪怪的,不过我思考了一下还是接受了这种安排,因为我想这种安排这位大姐不可能不向领导汇报,这毕竟还是一种比较重大的事情,我相信这位共产党员的大姐在当年那个政治氛围下是不可能自行其事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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