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同学,毕业以后一起留校,一块儿的室友,拍下了华南师大课室大楼,和久违的红棉树和怒放的红棉,勾起了四十多年前的回忆。
现在的课室大楼,比那时候多了两层,当初入学的时候依稀记得是三层的苏式大楼。带着录取通知来到广州,一辆货车来汽车站接我们几个,先到了华师文德南的招待所,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把住招待所的一伙人接回华师。
清清楚楚记得进华师大门,开阔的广场两行高大的玉兰树,迎面就是课室大楼,一时间好心旷神怡的感觉。没蓬的货车在课室大楼前停下,我们被告知,先暂时住在教室里,等宿舍弄好了,再报到,入学。
我们爬上三楼,把桌子拼在一起,开始喂蚊子。第三天,可以报到了,就那天,一个两个小伙伴兴高采烈地拎着行李箱,搬进去了宿舍。
我也下楼,找到数学系,递上我的录取通知书。接待我的老师抬起头看看我,有种很奇怪的眼光。他转身去后面和人商量了一下,回来告诉我:“你还要等一等,先回去,等我们通知你才再来报到。”
傻乎乎的没多想,我就回去课室大楼继续喂蚊子。到了晚上,才发现课室大楼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不但我发现了,蚊子们也发现了我就是它们唯一的目标。
等待的日子,一点都不好玩。
一个多礼拜以后,天天去问的我,才被告知去哪哪哪入住。进宿舍找到我的床位,发现上面有牌子,不是我的名字。
噢,原来就是那个把我从化学系换到数学系的人,也就是害我喂了十天蚊子的人。
记下啦:王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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