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塔！”——斯捷普克狂哮着。
“是的，是的，我在门后，一切都听见了，一切。纯洁的姑娘没有成为您那有罪的肉欲的牺牲，因为他制止了，炫耀姓氏的格列高里亚涅兹去进行抢劫·······”
“玛尔塔，住嘴，因为上帝······”
“不，我不能沉默了，”玛尔塔骄傲地抬起头“我够沉默了，我受折磨受够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经受地狱般的磨难。万分的痛苦毒噬着我的灵魂，伤害着我的身体，我的心成了毒蛇窝。哦，多少个夜晚我失眠，跪在十字架前，多少血泪滴满了我的枕头！我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我不忠诚的丈夫，白天祷告，晚上祈求。但是，我的祷告就像掉进了不结果的石头里。而如今，致人死命的蛆虫钻进了我的心，我的精神和我的躯体就要分家的时候，漆黑的坟墓在我面前大开的时候，而今，哦，上帝，亲生的父亲给他儿子准备了一条死路，因为他不容许有人给他妈妈的卧室染上罪恶的污点。哦，斯捷普克······斯捷普克······有罪的人······上帝的手·····”
“妻子······妻······我要扼死您，”斯捷普克朝妻子暴跳着，抓住她的胸膛，用力摇她。
“走开！父亲！您要把母亲弄死的！”巴维尔气炸了，从发气人的手臂中，拖出了可怜的女人。
“儿呵······儿呵！······”玛尔塔喘息着，伸出两手，摇晃着，从口中涌出许多的血来，她倒了下去，灵魂离开了身体。
父亲和儿子都无言相对。可是过了片刻巴维尔双脚下跪，扑倒在死去的可怜女人身上。
“妈妈，我的妈妈呵！为什么您抛弃了您的儿子？”他痛哭，像女人般悲伤。
最后，他站了起来。抱起了母亲，转身向着父亲：
“父亲大人！”他严肃地说：“知道现在为止这城堡里，对我来说，有两颗心脏，即父亲和母亲。而从今之后只有对父亲的仇恨和对母亲的令人心酸的记忆。我要永远远离而去，父亲！再见！”
“滚！”斯捷普克恶狠狠地回答。
巴维尔带着亲爱的东西，好用来放在故去的母亲身旁，在这城堡里过最后的一晚上。
而斯捷普克呢？······当他默默无言地站在那儿，看着火焰的时候，炉火早已燃尽。他跳了一下，好像蛇咬了他似地，旋即扑倒在床上，狂叫着：“该死的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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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08/02/22 @ 00:05
